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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璟和乔予羡暂时都没回顾宅，打算在第六医院住下。
月亮被云遮上，夜里格外的黑。
即便是路旁的灯亮着，也让人觉得黑沉沉的，把人包裹着。
顾砚璟和乔予羡一起往言安的房间那边走，两人沉默着，过了一会儿，顾砚璟握了下乔予羡的手道：“我顾不上秦夏那边。”
乔予羡在走神，听见他的话，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。她摸了摸他怎么捂都捂不热的手道：“不用。这是秦睿自己选得路，就该他有这样的下场。”
顾砚璟的手指在她手上摩挲着。
乔予羡道：“让秦夏过来，也只是和她说一声。如果我知道，却没和她说，就这么把人处置了，是我不好。我和她说了，是非利害就摆在眼前，也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。”
顾砚璟偏头看着她。
乔予羡道：“秦家在F洲和M洲中间的一个小岛上。在F洲和M洲都有势力。他家构成很复杂，我不太清楚。秦夏对于秦睿的感情，我也不太清楚。我就知道秦夏本来应该是继承人，但.”
她没再说下去。
很多事情她都不清楚，她当年只是负责把秦夏从秦家抢了出来。
很多事情秦夏不和她说，她也没有问过。
只是需要帮忙的时候，她负责出现。
乔予羡往前走了几步，见顾砚璟一直看着自己，她偏头看向他。
视线相接，顾砚璟停下脚步，把她抱在了怀里。
有些用力。
乔予羡也回抱住他，在他后背摸了摸道：“我在。一直都在。”
顾砚璟的手放在她头上，摸了摸她的头。
乔予羡闷问道：“脸上疼不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