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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司璞始终不言语,他靠坐在床头,眉头皱的很紧,闭目不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东哥说,“以前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纪临江怎么对我们的,我们就用同样的法子对他,他利用我们陆小姐,我们自是利用他的闵小姐,如今看情况,全然没必要按照他的下作法子办事。何况就算你做一万份风险规避预案,也阻止不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,咱们在小叮当身上装了定位,从纪临江手里搞走了孩子,不就是他风险之外的概率么!”
宁助理说,“以前跟现在有什么区别?难道不是梁子更深了么?陆小姐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宁助理忽然闭嘴,换了口风,“随便吧,你们想怎么瞎搞就怎么瞎搞!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们,闵敬舒明显是刻意接近讨好宋总,对宋总投怀送抱,女人的心比男人的心善变太多,谁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,不提防不行!你们不借机利用闵敬舒和孩子做文章,希望你们能再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让纪临江露出马脚把他摁进牢里。”
房间内沉默许久,宋司璞缓缓睁开眼睛,“办法有,不止一个。”
宁助理和东哥同时看向他。
初夏的风从窗外吹进来,拂动了他额前的碎发和敞开的领口,细碎的阳光落入他的眼底,如同漂浮不定的金色漩涡。
同一时间,看守所的羁押室里,纪临江坐在一张长方形桌前,左手轻轻支着太阳穴,右手翻动一份税务报表、银行流水和资产清单等文件,他显得几分漫不经心。
对面坐着苏轶,苏轶既是纪氏安保基金会的负责人,亦是业内顶级金牌律师,替纪临江规避生意上的所有法律风险,他将一沓照片夹在一份文件里送至纪临江面前。
尽管外面阳光正好,室内依然开着白炽灯,特别明亮的白光将他的容颜笼罩了一层淡漠的白,低垂的眼眸几分慵懒的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