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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临江翻开文件看了眼同一个人物不同场所和角度的违规照片,他修长的指随手一拨,便将十几张照片浏览完,唇角扬起一个浅淡的钩子。
苏轶作为他的辩护律师前来见他,低声说,“一切都安排妥当了,宋司璞看到这些照片,一定会跟我们做任何交易,他不会让这些东西泄露出去。纪总,您这边是想无罪释放呢?还是有其他安排?我们都可以争取。”
纪临江视线落在指尖麦穗般的小风玲上,以前他的手机挂件是敬舒亲手给他雕琢的木雕鹦鹉,在爆炸现场遗失,这是他重新挑选的挂饰,钟爱非常,尤其叮咚灵动的籁音,总能让他心情大好。
“小闵想让我判刑,如果我无罪释放,岂不是让小闵伤心。”纪临江说,“折中。”
“您看要不要取保候审?”苏轶问。
纪临江低声,“伏法就该有个伏法的态度,不是么。”
苏轶授意,“您再委屈一些时日,警方证据确凿以后才会进行法律上的量刑,关于您袭警的证据只有警方执法记录仪里的视频和个别人证,现场混乱嘈杂,但记录了您开枪击中警察的过程,不过您当时并没有看向那名警察,而是随机抬手射击,所以主观上不存在故意杀人。现场您曾拿枪抵在沈宥头上阻止他与警方对垒,所以客观上您不是沈宥同伙,有这两样证据存在,您的量刑不会重。”
苏轶收起文件继续说,“现在只需要那名被击中的警察和个别现场人员站出来替您说句话,尤其是被击中的那名警察只要他肯说不是您的子弹击中他,而是现场其他流弹打中了他,加上其他证言,您是可以无罪释放的,我看过那份执法记录仪,天黑,对峙激烈,晃动,有火光误导视线再加以辩护,这就够了。”
“许家这些年压着事情,将那名受伤的警察保护的很好,才没给宋司璞可趁之机落实您杀人的罪名。”苏轶说,“如果当初那名警察死了,宋司璞一定会咬住不放,就这一点来说,咱们就处于劣势了,宋司璞现在之所以三缄其口,便是知道那名警察还活着,他一直在摸底。”